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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小孩儿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这不,出去疯玩了两三个小时也不见疲惫。
刚进屋,果果就又骑上小木马“驾驾”起来,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
而苗苗小姑娘相对文静些,正站在窗边的矮凳上,用小手抠着印在玻璃上的霜花。
蔺葶从口袋里掏出帕子,将小丫头肉呼呼的小手拿下来,一边擦拭水渍,一边嗔道:“不冷吗?这样容易伤风,伤风可就要吃药药啦!”
想到苦苦的药汁,本来还想换一只手去摸霜花的苗苗小朋友,吓得立马皱巴了小脸:“不吃药药!”
见状,蔺葶完全没有吓唬小朋友的负罪感,憋着笑将小家伙的小手擦干,才将人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正准备陪着孩子去画画时,余光透过窗户瞄到远处隐约有人影。
她定睛瞧了瞧,然后朝着进了西屋的婆婆喊了声:“妈,二婶来了。”
“不是刚分开吗?”胡秀边应边往外走。
蔺葶正在拉门闩,闻言头也不回:“应该有急事,跑着来的。”
闻言,胡秀愣了下,然后快步走到门口。
陈桂兰一路跑过来,见到大嫂,面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更胜,呼哧带喘的喜道:“大嫂呼呼二旺媳妇帮我家大妮子说媒呼呼我想着让大侄儿去给掌掌眼。”
胡秀有些糊涂:“你先进来喘口气,二旺媳妇咋会给大妮说媒?”
二旺是村里的孩子,但家里亲戚有门路,早早去了县城运输队做了驾驶员,是村里除了霍啸外最风光的年轻人。
也因为吃了城里粮,后头干脆娶了个县城媳妇,女方还是纺织厂的女工。
胡秀印象中,那小媳妇很少回村,难得来一次,也多是用鼻孔瞧人,能好心给大妮做媒?
陈桂兰迈进门,一边用竹条剔着脚上的雪泥,一边喜滋滋道:“这有啥?我家大妮长得好,性子也稳重,又读了初中,被县城人瞧上也是应该。”
话虽这么说,但想到男方爹还是纺织厂的车间主任,陈桂兰就控制不住欢喜,要是得了个城里女婿,那骨头都能轻二两。
“大妮不是才17岁吗?”相亲是不是太早了?
蔺葶见过几次大妮,很勤快一个姑娘,相貌随了二婶,娇小秀气,就是性子腼腆了些,跟她说话时总红着脸,还不大敢看人。
虽说这个时代十七八岁相看结婚的不少,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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